白行简被她问的一滞。
顺着她的假设想下去,脸色就越来越沉。
庄容明显感觉到了,一阵冷气拂面而来。
垮下脸:“你果然是介意的。”
白行简脸色微沉,“这样的假设确实让人心里不舒服,一个人对在意之人,自然是巴不得她从一而终,况且,我不会让奸人害你。”
庄容撇撇嘴,执着地问:“假设我就是让奸人害了呢,你心头不舒服,却还会接纳我?又或者是,索性和我一刀两断了?”
白行简:“……”
冷着脸瞥她一眼,然后又挪开目光。
很是不情愿回答她这个问题。
庄容心里不舒服了。
皱着眉头,发问:“你还真的嫌弃我啊?!”
气呼呼的提步就走。
白行简瞧着她冷绝的背影,心口蓦然一揪紧,什么都顾不上想,快步追过去,“我不会抛弃你。”
庄容不停步,他又咬牙说:“可心中确实会介意,至多自个儿憋闷着难受,也不会和你一刀两断。”
庄容慢慢偏过头看他,再也绷不住,噗嗤笑出声,“我就知道你和那些古板之人不一样。”
转而又叹气,不确定地说:“可我不知道爹会怎么样。”
“别想了。”白行简说:“这件事原本就不是你能解决的,交给爹和你娘去解决吧,无论他们是选择在一起还是分开,总归都是惦念你和小宝,他们是你们至亲之人,即便分开,也不会影响到你和小宝在他们心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