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孙宝全在庄家的遭遇也同样不顺利。
柳婆子吃了上回的亏,不肯轻易把人放进去,他就一直在院门口和柳婆子僵持。
嘴皮子都快说破了,庄文终于从里面走出来,一看到是他,皱起眉。
孙宝全眼睛一亮,就像看见救星似的,随即就推开柳婆子,撒开腿冲进来,“庄老哥!我的好老哥,你可终于来了,今日老弟是有要命的事情求你啊!”
说着就要去抓庄文的衣袖。
庄文随即吓得连忙后退,躲开孙宝全的手,嫌弃似的掏出帕子擦了擦。
说:“你别碰我,我这人讲究,今日出门前才换了新衣衫。”
孙宝全错愕了一瞬,“我也才洗了手出来的啊。”
庄文抽了抽嘴角,不厚道地说:“你家里家风不正,从上到下都是歪风邪气,我怕你一碰我,过了邪气给我。”
他是故意这样说来挤兑孙宝全,前些年家里受了孙家不少欺负,这些往事就不提了,只说孙仲雇凶杀人这事儿,庄文想起就后怕,至今都不愿原谅他们。
若不是容儿提前把他们都支走,那天晚上岂不是家里要遭大祸。
只这一件事,他就不可能对孙宝全有什么好脸色。
“是是是是,我的家风不正,庄老哥说的都在理,可是庄老哥,咱们到底是一个村子的老乡,从小都是一块捏泥人长大的老情分,你比我年长几岁,小的时候我可是跟在你后面耍的啊,难道你都忘了?这回这事儿老哥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志远的功名要是真的被夺去了,他这么些年可就白读了,你忍心看你的大侄儿落得这么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