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沧州军区。
葛风在接到楚河的批准命令后,立刻将旨意下派给野狐,由野狐组织安排,进入备战训练。
被选中的将领在得知消息后,铆足了劲准备大干一场。
他们虽然是高级将领,但是从未见过军主真容,而这一次联合军演,一旦他们表现催泪拔萃,极有可能会直接被提拔。
所以说这与他们而言是一次难得好机会。
然而在众将领狂喜之时,卓天忠却表现出异样的恼怒情绪。
就在不久前,他接到侄子卓远航的电话,得知卓远航最近悲惨的遭遇,以及沧州府态势变化。
卓天忠身为中将,具备一定杰出的指挥才能和作战能力,所以他能敏锐的从卓远航的只言片语中嗅到危险的气息。
有人试图想打破沧州府的格局,重新洗牌,甚至想挑衅卓家的权威,而卓天忠作为卓家子嗣,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何况侄儿一再遭受欺辱,就连侄女的婚事也被搅黄了。
经过一番思虑,卓天忠打算回沧州府一趟,在出征之前,先替卓家解决好祸端。
当天下午,卓天忠违背军规私自返回卓家,刚返回卓家大院,人都还没进去,突然被卓远航截住。
卓远航得知卓天忠今日回归,已经在门前守候多时,见到卓天忠后,顿时喜极而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仰头委屈可怜的祈求道:“二叔,救我。”
“远航,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卓天忠吃惊道。
卓远航摇头:“二叔,你一定要替我讨回公道,那小子实在太狂了,目中无人,说我们卓家屁都不是,压根就没把我们卓家放在眼里,还说什么想杀我弹指可灭,如果二叔不肯替我报仇,替卓家找回颜面,侄儿便常规于此。”
听到这话,卓天忠怒气丛生,哪里还忍得下去。
“岂有此理,竟然敢欺辱我们卓家。”卓天忠怒骂道。
“二叔,他何止欺辱我们卓家,他还骂二叔您是个废物,什么狗屁东洲军区中将,在他看来一文不值。”卓远航火上浇油,卓天忠越是生气恼怒,他越是开心,巴不得卓天忠立刻去找楚河算账。
“哼,二叔这就去替你报仇,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等狂妄之徒,竟然敢扫我们卓家门楣,我看他是活腻了。”
卓天忠情绪激动,拉起卓远航上车,让卓远航领他去见楚河。
上车后,卓远航得意的偷笑,楚河,看你这次还怎么嘚瑟。
路上,卓远航出于好奇,跟卓天忠打听起军队的事情,卓天忠得意洋洋,一时兴起说的兴起,竟忘记军规,将联合军演之事也一并透露。
听完联合军演的事,卓远航表情亢奋,崇拜道:“二叔,听你这么说,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卓天忠得意浅笑:“这个自然,军中少将级别军官近三百多人,但是能去参加军演的不过寥寥十几人而已,一旦军演表现杰出,必定会被提拔,更重要的是这次是九州军主亲自主持军演,运气好被军主看中,那可是要飞黄腾达的。”
卓远航羡慕不已,两只眼睛亮的发光。
“不过还得感谢总指挥器重。”卓天忠感恩道,但实际上自从陈老退休后,他从未见过新任的总指挥,原本他还想当面向总指挥道谢,拉近一下关系。
十分钟后,一辆军用越野车在双子座大厦前停下,如今的双子座大厦已经正式更名为云生大厦。
同时楚河将天启地产和云生传媒整合,创建云生集团,而云生集团的总部就在云生大厦。
大厦楼下突然出现一辆军用越野车,很快便吸引了保安的注意,路过的职员也都纷纷瞩目。
下车后,卓远航神气十足,抖了抖名贵的西装,趾高气昂的仰起头,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二叔,他人就在里面。”
卓远航已经迫不及待,恨不得自己有瞬间移动的能力,这样就可以早收拾楚河。
卓天忠身着二星中将军装,气势强劲,神色严肃朝大厦内走去,然而刚要进门,却突然被保安给拦住了。
拦住卓天忠的保安正是之前拦住楚河的大胡子保安,虽然他拦住过很多人,但这是他第一次拦住一位中将,因此内心万分惶恐,忐忑不安。
突然被拦,卓天忠眉色骤冷,面色阴沉。
见状,卓远航连忙上前指着大胡子保安骂道:“瞎了你的狗眼吗?你也不看看是谁,你就敢拦。”
大胡子也是委屈,他哪里有胆量敢阻拦一位穿着军装的二星中将,可是他没办法,上头有命令,卓家与狗不得入内。
虽然他不明白上头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极具挑衅卓家的事情,但是身为员工,不得不服从命令,如果他不服从,饭碗不保。
“卓二少爷,实在不是小人有意想拦住二位,而是上头有命令。”大胡子保安委屈的解释道,接着指着旁边的告示牌。
只见告示牌上写着一句话:卓家与狗不得入内!
字还是用红笔写的,十分醒目。
看了眼告示,卓远航气得暴跳如雷:“二叔,你都看见了,简直欺人太甚,竟然拿我们卓家跟狗相提并论,他要真骂我也就算了,可他这连二叔都给一起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