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楚河眼中强烈的杀气,廖永安立刻打起警局,奈何潘震还浑然不知,高声叫嚣道:“廖叔,杀了他……”
待潘震令下,廖永安却无动于衷,而楚河仍旧笑面从容。
上次一战,廖永安早已被皇甫卓废去一身武学,现在他不过就是个普通人,最多也就比普通人要会一些花拳绣腿,然而这样的廖永安,连楚河一根手指头都掰不动。
见廖永安好不动作,潘震发怒道:“廖叔,你还在等什么,羊入虎口,立刻,马上,灭了他。”
嗖的一声。
当潘震话音落下,一支筷子像子弹一样飞向潘震,残忍的扎在潘震腿上。
与此同时,楚河一声冷喝:“跪下!”
当即,潘震单膝跪地,剧烈的痛感令他痛不欲生,死咬着牙憎恨的盯着楚河。
仅仅只是一击,潘震不战而败,当潘震跪下的一瞬间,现场一片哗然,范祁看的心惊胆寒,后知后觉恍恍惚惚回过头。
只见楚河冷面寒霜,冰冷的双眼杀气澎湃,叫人望而生畏。
“楚河,我跟你势不两立。”潘震屈辱怒吼,几次想站起来,但是却无力起身,筷子深深地扎在大腿里,血已经将裤子染红。
这一刻,范祁暗自松了一口气,趁势一脚将潘震踹翻在地,踩在潘震受伤的大腿上,肆意发泄心中的恨意。
顿时潘震失声惨叫,叫声惨绝人寰。
“潘震,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上一次在机场大庭广众之下,你毒打我,这一次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来人,给我拿一杯盐水过来。”
范祁狠辣的叫道。
见状,廖永安紧张地吼道:“你敢!”
范祁还是惧怕廖永安的,被廖永安吼了一声,立马乖的跟个孙子一样,犹犹豫豫将脚从潘震大腿上摞开。
潘震几乎已经痛到昏厥,血流了一地,场面惨不忍睹。
就在范祁被吓退之时,楚河再次发生,肃杀的目光笔直的盯着廖永安:“他为何不敢?廖永安,你以为凭你现在的状态,还能控制得住局面吗?或者说,你觉得他们可以?”
楚河扫了一眼廖永安身后的人马,虽然每一个都是武学好手,但是与他而言不堪一击,解决掉这些人都用不了他一分钟的时间。
廖永安神色胆寒,楚河的武学境界他是清楚的,号称战神,自然非同凡响,另外这次行动其实他是不支持的,但是潘震报仇心切,又总说楚河这是在恶意挑衅,要是不将楚河就地正法,潘家颜面何存。
所以他被迫而来,对于现在这样的结果,也算是在他意料之中。
只是目前情况不妙,刚找上门就陷入被动,想要安全抽身,几乎是没可能。
绝望开始在廖永安心中滋生,但是潘震体会不到,他轻狂高傲,即便局面如此,仍然自负可以除掉楚河,反倒是廖永安畏首畏尾,才会害他如此狼狈。
“少爷,盐水。”
下属将一杯盐水送到范祁面前,范祁嘴角逐渐扬起一抹阴险邪恶的冷笑。
“潘震,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一报还一报,尝了这杯盐水的苦头,你我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说着,范祁将盐水一点一点倒在潘震的伤口上,顿时惨叫声响彻整个大厅,单单是听潘震惨叫,许多人便已经不寒而栗。
“王八蛋,范祁,你他妈给我等着。”潘震痛苦地怒吼道。
“少爷……”
一众手下看的触目惊心,他们很想阻止范祁,但是却被廖永安给拦住。
“都给我住手。”
廖永安隐忍不发,看起来像极了懦夫,但其实不然,当前的局面,范祁有楚河做后盾,即便他们以死相博,也不过是以卵击石。
最后要是楚河狂性大发,他们都得死。
相反,他们只有选择忍耐,才可能会有一线生机,而范祁虽然憎恨潘震,但也绝不敢将潘震置于死地。
所以这份痛苦和屈辱潘震得忍着,忍不了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