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阮千千喝了不少酒,最后是楚河背着她离开的。
“其实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但是你这个人总爱逞强,还特别爱吹牛,漫无边际的吹,就连九州军主向你敬酒这种谎话都能编出来,也太可笑了,你是觉得我傻吗?”
阮千千晕乎乎的趴在楚河坚实的后背上,脸上挂着一抹红晕,紧贴着楚河的脸。
“往后你是不是还要说,九州军主的女儿也喜欢你,还非要嫁给你。”
“你喝醉了”楚河无奈摇头叹气:“不过你说对了,九州军主的女儿确实喜欢我,也差点就嫁我为妻了,但是最后我逃婚了,因为……”
楚河没有再往下说,当年这件事做得确实有够疯狂,公然抛弃九州军主的女儿,要不是他身负赫赫战功,只怕已经一命呜呼。
“哈哈哈,你又吹牛,你这人还真是死性不改,你这么厉害,那好,咱们现在就去医院,去扒了潘震的皮。”
楚河没有说话,默默向前。
……
次日一早,当太阳升起后,阮千千昏昏沉沉醒来,可就在他翻身之时,却惊愕的发现一个男人瑟瑟发抖蜷缩在墙角。
而这个男人竟然是潘震,只见潘震鼻青脸肿,看她的眼神无比恐惧。
顿时阮千千被吓了一大跳,尖叫道:“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间,你这个色胚,你设计陷害我,竟然还敢轻薄我,我打死你……”
说着,阮千千抱起枕头砸向潘震,但是此刻潘震比阮千千更害怕。
昨晚他在医院躺着,楚河突然背着不醒人事的阮千千出现,二话没说就毒打了他一顿,打得他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后来楚河临时接到一个电话匆忙离开,将阮千千留在了这里,但即便楚河走了,他也不敢冒犯阮千千丝毫。
看着凶神恶煞的阮千千,潘震两眼含泪,委屈的解释道:“阮大小姐,你误会我了,我手脚尽断已经是个废人,哪里还敢对你下手,就算我敢,我也没这个能力啊,况且这里是医院,你可以随便找个护士来问问。”
阮千千半信半疑,仔细看了一眼房间,竟然还真是医院。
“那你绑我来医院干嘛?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医院这种公共场所,你也敢行凶。”阮千千气冲冲的质问道。
潘震欲哭无泪,他最烦和没脑子的女人说话。
“是楚河带你来的,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一进来就毒打了我一顿,还说是你的意思。”
阮千千一脸茫然,挠头想了一会后,顿时惊醒过来,昨晚她好像确实有说过一些话,但那都是酒后的胡言乱语,没想到楚河竟然当真了。
再去看潘震狼狈的模样,阮千千幸灾乐祸的笑道:“本小姐还有事,没空陪你浪费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
说完,她急忙抽身离开,生怕潘震会迁怒与她,虽然潘震已经大权旁落,但终归是潘家的少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潘震可以记恨楚河,但是一定不能记恨他。
但实际上潘震早已经被吓破了胆,现在的潘震还不如一只过街老鼠来的有气势,加上潘家大权已经尽归潘岳,已无翻身之日。
离开医院后,阮千千第一时间赶到兴丰地产,鬼鬼祟祟钻进楚河的办公室,窃笑道:“你这人怎么那么听话,让你去揍潘震,你还真敢去。”
此刻,阮千千内心是感动的,她一直都在等待一个可以托付终生幸福的好男人,而眼下楚河肯为她一句醉话去冒险,这足以说明楚河对她有心,或许还有情。
越想越是羞涩,不禁红了脸蛋。
楚河正在专心致志的工作,注意力高度集中,双眼锐气十足。
听见阮千千的窃笑声,楚河缓缓抬起头,见阮千千脸蛋羞红,纳闷的皱起眉头问道:“脸这么红,病了?”
“有吗?”
阮千千慌慌张张捂住红彤彤的脸蛋,像是做贼一样不敢以面示人:“你瞎说,我才没有,明明是你办公室里太热,空调都不开,你这人怎么这么抠。”
……
副总裁办公室内,今早除了阮千千这个千金大小姐登门,还有另外一位阔家大少登门,范家的二少爷范志铭。
沙发上,范祁和范志铭面对面坐着,范祁面色犯难,数次开口道:“二哥,一百亿实在太多了,这个钱我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