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救人才是第一要务,在场的人也不敢对此不当的行为多说什么,只见一帮人风风火火的从大门口直奔内院的清秋阁,瞧那架势,一瞅就是出了大事的。
只是,在那伙人跑开之后,一直守在大门口的一名管事也急匆匆的朝着前厅方向小跑而去,待那人来到前厅,跪在庄主面前,便听见陆震庭询声问来:“怎么样?将人给打发走了吗?”
管事露出为难之色,摇头道:“庄主,殿下不仅没把人打发走,反而还真将人给留了下来;此时,他们正往清秋阁赶呢。”
“什么?她、她、她这是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陆震庭气的,舌头都快捋不直了,回头就朝着坐在椅子上的儿子看过去:“看看!你快看看!为父跟你说的话你永远都不听,永远都是一副那个丫头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的没心眼样儿,现在你看见了吧?人家这俩是要好上了。偏偏你就是个傻的,花费了三年的时间陪在她身边换来了什么?根本就是换来个一无所有,等真正的正主儿出现之后,这个没心没肺的臭丫头就又跟着人家跑了。你呀你!真是白生了一张这么好看的脸,你简直要气死我。”
陆遥听着父亲的叱骂,一张脸也变的雪白,他怔怔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管事,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阿璃答应过他,要跟他一生一世永远都不分开;他说过会相信她,就不能在这里怀疑她的。
阿璃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才会真的将沈墨池留了下来,一定是这样。
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些话之后,陆遥就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鼓足勇气站了起来,朝着那管事走过去,问:“你将自己在正门口所看到的一切都事无巨细的汇报上来,记住,是一切,不能遗漏半点。”
管事听到少庄主的吩咐,立刻就将自己看到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知,最后,总结道:“也不知那沈公子得了什么重病,先是整个人看上去蔫蔫的,跟着,就又是昏倒又是吐血,总之那情形看上去吓人极了;殿下也是被这样的沈公子给惊着了,这才连忙让人去请府中的大夫前来相看。对了,那沈公子对殿下似乎情意很重,哪怕是昏倒了,也紧紧地拉着殿下的手,任谁上前去掰,都掰不开。”
在听完了管事的话之后,虽然陆震庭的脸色好了些,可是依然能够看出他对这件事的不满。
“一个七尺高的大老爷们,居然比一个姑娘还要羸弱,只是说了几句话,就要吐血了?你确定你没看错?”
管事的道:“庄主,属下看的真真切切,那沈公子的确是身体不大好的样子,当时在场的人当中,不仅仅只有属下一人,如果庄主还觉得有疑惑的话,可以再找几个人来问问情况。”
“不用着了,沈墨池的身体我是清楚地。”陆遥道:“他以前在东宫的时候,身子就不大好,东宫的太医也经常为他去调理身体,阿璃她、她也十分挂念着他的状况,时不时地就要叫太医来回话,询问有关于他的身体状况。”
“哼!看不出来,这个鬼丫头也会有在意人的时候,只是她在意的人却是个病秧子,我的儿子这么好,她却看不见,简直就是有眼无珠,白生了一对那么好看的眼珠子。”
听着父亲对殷璃的不满,陆遥为她解释着:“爹,你就不要再对阿璃有这么深的偏见了,现在你也知道真相了。阿璃不是真的要留下沈墨池的,而是他突然生病了,咱们总不能对着一个病人视而不见吧。”
陆震庭瞥了眼不争气的儿子,哼哼了两声,没好气道:“你倒是大方,放心自己喜欢的女人去伺候她曾经的情人,难道你就不怕他们二人会旧情复燃?我告诉你儿子,这世上最变幻莫测的就是人心,尤其是像殷璃这种最变幻无常的人,你敢说自己能够牢牢地抓住她的心吗?不是为父对她真的存在偏见,而是她过去的确是劣迹斑斑,让人对她不得不防着。现在你也看见了,人家都从京城追到咱们觉鸣山庄了,你要是再像以前那个性子,不做任何事,不宣誓自己的主权和身份,恐怕以这丫头的定性,用不了太久的时间,她就又会被那个姓沈的小子给勾跑了。”
说到这里,陆震庭就长叹了一声气,头疼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愤懑道:“老夫就想不明白了,我这辈子也没干什么缺德的事,怎么就摊上了这种乌七八糟的状况呢?正常人家娶儿媳妇,那都是儿媳妇担心自己的夫君会在外面拈花惹草;可这事情落到老夫的头上,却成了我们在担心这儿媳妇会跟别人跑了。说到底,还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答应你去京城、入东宫,当什么三驸马,同皇家攀上这门亲事;有一个身份太高的儿媳妇,就是让人不省心,不能打也不能骂的,实在是让人心里憋屈的很。”
在说完这些话之后,陆震庭就又看了眼身边任由他抱怨的亲生儿子,终究是生出些不舍来,“为父还是那句话,既然你认定这丫头,那就要护好你这个家,以前你在姓沈的那小子手里栽过一次,不能再让自己栽第二次。”喜欢三只驸马一台戏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三只驸马一台戏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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