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杜草的手里吃了不少的闷亏,这一次终于是能够一次性的讨回来了!
“太好了,马上给永安修书,就说音儿一个人在那里孤苦无依,朕要接朕的妹妹回家!”
拓跋渊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久到都没有仔细问问就开始了行动。
阚泽自然不会拒绝:“是,臣马上就去!”
“皇上,接下来,是不是该派我们的人,去跟季抒墨接触一下了?这样,季家的历史,就可重演了不是吗?”
阚泽冷笑一声。
“我们不跟季抒墨接触,只需要跟蓝药接触就可以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蓝药是季抒墨的人,为了蓝药,季抒墨甚至舍弃了杜草,这不是很好吗?”
拓跋渊白了阚泽一眼,这厮的脑子还是不太够用的。
阚泽的眼神暗了暗:“是,臣知道了,臣一定会谨慎行事的,皇上,那……杜草呢?”
拓跋渊深吸了一口气:“如此绝色被季抒墨这个蠢货给糟践了还真是可惜,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朕不稀罕,除了她!”
除了?
这样的人才要是真的除掉了,太可惜了。
但是阚泽早就想着要除掉杜草了。
一山不容二虎,杜草死了,他才有可能出头。
“皇上,这件事说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却很难啊。”阚泽叹了口气:“就算是没有了季抒墨,杜草自己也是惊艳绝绝,她自己独自一人掌握着天下的财富,还有就是……凤阳和永安都是站在她那边的啊。”
看着阚泽这个为难的样子,拓跋渊则是笑了笑:“朕早就知道你是个不中用的,所以早就想好了办法,朕要她亲眼看着她竭尽全力保护的那些人都是怎么一步一步的把她推向深渊的,你先下去吧。”
“是。”
其实阚泽还是很好奇,拓跋渊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收拾杜草的,但是看着拓跋渊这个样子应该是不太想说的,所以阚泽也就是很识趣的没有多问。
一个多月,连着一个多月,杜草好像是在跟自己赌气似的,把自己丢在乡下,跟农民一起出去劳作,丝毫没有半分王妃的样子,造的跟一般的村妇无异。
季抒墨几乎是每天都会悄悄地来看杜草,就站在田间默默地看着,也不上前去打扰。
江南看着季抒墨这个样子就知道这两口子八成又是一起联手在演戏了。
只是江南不懂,既然彼此都知道是演戏,为什么会这么的认真啊?
“王爷,你思念王妃为什么不上前去呢?天天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啊?”江南皱眉,看着季抒墨眼里的温柔,很是不解。
杜草此时正在给水稻驱虫,背着重重的药水,穿梭在这些稻苗之中。
那么大一桶药水,季抒墨看着都觉得好重,可是杜草小小的身子就是能够负重前行。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小草是怎么了,但是我知道小草在生气,不是为了蓝药,是因为我。”
季抒墨低着头,说话的时候委委屈屈的,眼里带着几分失落。
生气?
江南看着杜草严肃的表情,也跟着点了点头:“看着的确是生气的样子,您到底怎么招惹她了?”
季抒墨也是郁闷的很:“我不知道,那天小草问我,若是她只是一个普通农妇,我可还会如此倾心,我没有回答。”
因为这个吗?
江南的眼珠子转了转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大概知道夫人在气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