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有挑拨宁家跟其他家族作对?”
“没有,她哪里来的胆子,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中年人立马摇头否定:“她是能说上些话,可以影响不了宁家家主做事。”
“从来没有过?你想清楚再说。”
啊伞立马又用刀拍了拍男人的脸。
“我想想…我、我仔细想想。”中年人吞咽口水,呼吸变得急促:“偶尔有过,女人都是贪婪的很喜欢变本加厉的生物,她当然也想插手一些事来证明自己的地位,她还想过偷买宁家公司的股份,可家主不允许,几个月没去她那里她就害怕恐惧退缩了……”
“那么她当真没有挑拨过宁家和其他家族?尤其是十一年前,也就是她刚进入宁家的时候。”易谦又重复了一遍:“十一年前你跟她互相依存,那时候你是她信任的人,所以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你应该最清楚的。”
“十一年前她确实很信任我。”中年人颠头播脑地附和,然后想了很久:“我想起来一点东西,在我们刚刚进入宁家别院时确实有不明人士联系她,但我不知道对方让她干什么,后来有一次吃饭她提起过易家,原因好像是家主偷藏了几张易家少夫人的照片,期间说了什么我真的忘记了。”顿了顿,他可怜兮兮地说:“家主众所周知的招蜂引蝶,也就对吴佩瑶的孩子好一些,至于对吴佩瑶本人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态度,后来那不明人士再也没联系过她……”
提到他母亲,易谦脸黑了黑:“那个不明人士你就不知道一点点的情况?”
“你们别再问了,我真的不知道。”他摇摇头:“我就是条狗,看门的狗而已。”
啊伞啧了一声:“你对自己的定位真是叫人敬佩。”
中年人脸上闪烁过难堪激愤。
啊伞把刀离的远些,中年人霎时放松肉体,像在水里憋了气猛然间露出水面一样大口大口呼吸:“你们、你们什么时候能帮我走?你们问的我都说了……”
“我觉得年代太久你的记忆可能模糊了,不如待在这里待上几天仔仔细细想一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补充说明的。”
“不不不…我真的把我所知道的都交代了。”他紧张兮兮道:“我、我、我是宁家管家,我不见了宁家一定会着急,查到你们就不好了……”
“还挺为我们着想的。”啊伞重新把匕首从废旧沙发的圆形洞里放进去:“但请你放心,不会有人来找你,你的顶头上司以为你请了病假,因为你的病历和请假书放在客厅茶几上,你的女儿以为你出差去帮主人家办事,因为你给她的信和生日蛋糕说明了原由。”
中年人惊恐地瞪大眼睛,突然嘶吼试图驮着木椅后退:“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想告诉你稍安勿躁好好听话。”啊伞淡淡地说。
白茶想为啊伞鼓掌,心说妥妥的黑道做派啊,字字句句攻人心防,看不出来娃娃脸的心肝儿黑黢黢的。她靠近易谦:“他以前干什么的?”
易谦微微一笑,“他主修两门课程,一种是体修,另一门便是审讯和反策略。”
“我觉得心理学加以辅助会更加完美。”
易谦嗯了声:“他急着出来跟我,一年时间实在没有那么多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