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不能让她再说下去了,他欺身而上,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夜光如水,秋风静静,屋内火烛摇曳,映的那吱呀作响的床一层暖光,待云收雨歇时,容仪趴在床上,一头墨发丝丝慵懒的铺在背后,姜舜骁起身,赤条条的套了件外裳,去桌边倒了杯温水来,殷勤十分的送到床上容仪嘴边,一手将她捞了起来,一手送水,容仪也确实干渴了,一口气喝了下去,鬓边的细汗在烛光下闪着影儿,她眉眼含春,虽有着央央的,却没方才那样气愤了。
这妇人总是需要男人的,才能哄好。
随手将水杯搁置一旁,褪下衣裳又钻进了被子里,将她抱住,眼神暧昧的看着她,声音也低哑了起来,他道:“今日是怎么了?我瞧你心情不好。”
容仪对他实也没那么多气,只叹了声,将收到的信告诉了他。
姜舜骁听后,眉头皱都没皱一下,只说:“就这么个人也值得你记挂在心?等她来了,将她另外安置,不会现到你我面前,用不上忧心。”
容仪却瞪了他一眼,瞪的他骨头都酥软了一阵,她说:“正是因为她写了这么一封信来,就更加不能对她潦草了。”
姜舜骁蹙起眉头,见他又要生气,容仪说道:“如今我们不知她的深浅,不论如何她都是来和亲的,即便到时朱国覆灭,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确然可以不把她放在眼里,可这绝不是明智之举,尤其是她还先就来了这么一封示弱的信来,她这人……还得相处过后才知道是什么面目。”
姜舜骁却冷嗤了一声,说道:“她能来这么一手,也绝不是什么简单的女人了。”
容仪又是一声叹,只道:“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只怕她是个麻烦。”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不可不防,有时候,也怕防不胜防。
至半夜时,姜舜骁才穿戴整齐离开,此时容仪已经睡下了,睡之前,只听到他信誓旦旦的说:“只要有我在,她不管是什么面目,也绝不会闹出事来,只要她安分,大家都相安无事,且安心吧。”
……
次日醒来后,容仪忍着脸红唤来阿满,轻声交代了一番,阿满也脸红了,连忙去办。
一大早容仪起来沐浴了一番,而后又悄悄吃了个丸子,便是那避子丸。
用饭时,荷香还蹙着眉头说道:“今夜奴婢点上安神香,姑娘睡得好,就不会做噩梦发汗了,不过也没事,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姑娘莫要放心里。”
容仪心虚的移开眼,而后点了点头,夸了她两句,说她办事甚是用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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