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姜舜轶已经搂着哭到快要晕厥的如意,连连道歉起来。
“方才是我说话太混账了,你相信我,我要说的,绝非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生气,你在我身边,从来都没有安全感过,你不信任我,不信任我对你的感情,为这些事你就想退步,这对我不公平。”
“……”
“你怕拖累我,可你也不曾问过我,有没有将那些视作拖累,没准我乐在其中呢,我们年纪都不大,携手走过的路也并不远,可有些道理我也是懂的,夫妻本是同林鸟……”
顺口的说出这句话,再往下的时候,突然发觉,自己说了一句不太中听的话,他一顿,面容尴尬的换了一句,说:“夫妻一条心,黄土变成金,一对恩爱的夫妻,本就该是共患难的,一点点小事就让我们隔了心,那也太不划算了。”
如意擦了眼泪,委屈的看着他,说:“可你那会说我不该去找大嫂……我反省了,我……”
姜舜轶忙道:“那是我说错话了,我们本是一家人,一家人有了事儿,不去找自家人那要去找谁呢?你为了陆家的事去找大嫂,这原本没错,我不该那样说你,你怀着身孕,情绪本就不稳定,我说那话让你难受了,是我不该。”
陆如意却摇了摇头,哭的鼻子发堵,说话也有些变音:“不…你说的对,这种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本该与你先商量好,而不该冒冒失失的就去找大嫂,让大嫂为难的。”
她越是这么说,姜舜轶越是自责,恨不能时间倒流,此刻回到方才与她争执的时候,撸起袖子给自己两嘴巴,让你不会说话!
他叹了一声,道:“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是一个懂事的姑娘,你怎会给我出难题呢?你如今这般,皆是我没本事……”
陆如意忙去捂他的嘴,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这样的话。
姜舜轶沉了口气,眸光深沉的看着她,说:“我不该守着自己的良心过一辈子,如今在我身边,最先要紧着的是你,方才我行事不妥,许多事也没问清楚,现在,你还愿意告诉我吗?”
没有哪个女人能在这个时候绷住不哭,尤其是陆如意,她全然忘了贵族小姐该有的仪态,捂住嘴巴,伏在他肩头,一颤一颤的哭了起来。
后面,她将陆诗意写过信的事告诉了他,姜舜轶静静的听过后,过了很久才说:“我无法做主将她接过来,她毕竟是有罪之臣的亲眷,但我会让人去安排好给她一个安定的住处,还有,她的孩子…最好不要去找,那县令定了罪,难逃一死,若将他的孩子找回来了,也决不能活。”
陆如意含泪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眼神愈发感激,说:“我都明白,你能帮她解决这眼下的困难,我就很感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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