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他们男人走马章台时,狂妄肆意间,都是不吐不快吧?
姜舜骁却说:“我可没有那些臭毛病,与我一起的朋友,也没谁会无聊谈起这些。”
容仪瘪了瘪嘴,忍不住回了一句:“只怕你们说的话,不堪入耳。”
对于她的偏见,姜舜骁觉得好笑:“你说说,什么叫不堪入耳的话。”
容仪一顿,伏在他耳边低语了几个字。
姜舜骁愣了一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而后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挡了挡脸,被她气笑了,捏了捏她的脸皮,那笑声似乎再问“这么厚了?”
容仪躲开他的手,又贴上他胸膛,沉沉的出了口气,听他耐心解释说:“我从不拿女人的事出去显摆炫耀,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外行军打仗的那些年,我日子过的有多清苦,连战马都是公的,那个时候,我心思不在这上面,也就回来了……”
遇到了让自己红鸾星动的那个人,这才一步跌进万丈红尘,知晓其中滋味,食髓知味,不肯放手。
容仪“嗯”了一声,说:“我信你呢。”
两人聊了会儿话,就都睡下了,次日醒来的时候,姜舜骁一早就出去了,容仪也没有闲着,起来收整好了也跟着去了外头,她许久没出去走走了,想去外面看看。
这出去,其实也没去别的地方转,直接去了六娘子处。
看着六娘子带伤指挥男人做事,容仪进去坐了会儿就走了,此番出来,未乘轿子,四处走走停停,也听到了不少闲话。
听说,卞达已经往回赶了,不止是他,他们一家四口,妻子和儿女都回来了,这动静,是要赶回来见卞老夫人最后一面了。
又听说,樊桩因为嗓子被人毒哑,郎中看过之后就没治,那哑药很烈,强行去治,也会坏了喉咙,听说他当日去了秦楼楚馆,吓得那地方关了好几日。
有人说是因为他心里不痛快,生生伤了好些个姑娘,最后给钱了事。
总之这人有了缺陷,做什么都像变态。
听了一耳朵话,容仪便要回去,又听到朱苓毓说:“那边茶楼似乎请了戏班子,要不要去看看?”
想到她是前朱国人,还不了解孟国的戏法,再加之今日也是闲着无事,容仪便和她进去,要了一间雅座,看下面唱戏。
这茶楼内,倒是男男女女不拘束,且这个茶楼收费不高,寻常的百姓也可以进来享受,是以这里的人大都是上了年纪的老百姓。
但上面的好座还是不好卖,容仪他们一路上来都没听到多少动静。
小二端着笑脸迎了他们上来,又说:“各位客官稍等,今儿有新鲜的牛肉,还得会儿功夫做好才能送上来。”
这上面的客人,自然是有什么好的都要招待,不需问价,也不需说价。
容仪点了点头,只说:“我们不...(记住本站网址:<a href="https://www.zeyuxuan.cc/">www.zeyuxuan.c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