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榔头说完,将药箱背到肩膀上,拍了拍蒲圻的肩膀,“走了。”
顺带着将牧仁也带了出去。
蒲圻握了握剑柄,勾了勾葫芦玉坠,转身坐下,没有到床边。
巴彦将他的动作都看在眼里,尤其是看到他勾动葫芦玉坠时嘴角微扬。
“阿……二弟,我想喝水。”
蒲圻皱了皱眉头,还是起身倒了杯水走过去。
巴彦望着伸过来的水杯,张了张嘴,“二弟,我受伤了,起不来,喝不了。”
蒲圻瞪了他一眼,望着他左肩包裹的绷带,上面还渗着血,又没了脾气,坐在床边将他扶起来,巴彦顺势靠在他的肩头上,喝着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巴彦望着他,他们靠的太近,只要他再往上冲一下就能撞到他的下巴,“你的肩膀还是这么单薄,单薄的像个姑娘。”
蒲圻将茶杯往旁边一放,抬手就将巴彦推到床上,起身就远离了胡床。
巴彦疼的龇牙咧嘴,望着蒲圻的身影,发出吃痛的声音,“好疼……像是伤口崩开了……”
“大殿下,没有人会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蒲圻背对着胡床,将身上的铠甲解开脱下挂在架子上。
巴彦静静地看着他,将他的身影都刻画在脑海里。
蒲圻穿上胡服,朝着床上瞥了眼,床上的人还保持着他刚刚推倒他的姿势,双眸紧闭,一动不动,左肩上的绷带都被血染红,蒲圻脑袋翁的一声快步过去。
“巴彦,巴彦!来人、”
“不必叫人。”
巴彦抬起右手抓住蒲圻的手,睁开眼睛笑了笑,“阿圻,帮我换药好不好?”
蒲圻皱眉,盯着那只抓住他的手,想着是将那只手甩开还是直接抽剑给剁了!
巴彦看出了蒲圻的心思,撇头捂进被子里,闷声道,“阿圻……我好疼……”
蒲圻终于还是缴械投降,转身去找药,并且在心底告诉自己,是怕巴彦死了,给自己找麻烦才会帮他包扎伤口。
巴彦靠着床柱坐起,望着帮他拆绷带的蒲圻,他离他很近,近到他都能数的清楚他的睫毛。
这些年战场上的血雨腥风,好像并未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还是一如初见那般的柔美。
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这肯定是哪家调皮的女千金女扮男装闹着玩,可是没有想到他就是二殿下蒲圻。
蒲圻啊蒲圻,是我的错,是我最初骗了你,所以你怨我恨我都是应当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隐瞒你的、
巴彦目光微垂,落在蒲圻的胸膛上,目光幽幽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自己没有吗?”
蒲圻冷声打断巴彦的臆想,巴彦抬头看向他,蒲圻打开药对着伤口就倒了下去,全然不顾巴彦疼不疼。
“一个大男人盯着另一个大男人的胸膛看,怎么,是觉得本殿的胸肌比你的发达好看是吗!”
巴彦笑了,疼着笑了,对上蒲圻的冷眸笑意张扬,“发达好看吗?我没看过,要不阿圻给我看看?”
蒲圻冷笑,将绷带绑好后起身,“抱歉,本殿没那个癖好!”喜欢重生之将门帝后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重生之将门帝后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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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