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棱——”他要把右手上该死的夺魂刺削下来。
但夺魂刺又结实又有韧性,根本削不动。
“你干什么呢?疯了吗?快走!”草章子看到武其阳正在拿刀砍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什么时候了,还干这种事情。
“啊?好——”武其阳不再纠结这事情,只好将愧疚存于心中。
其实这里的团练反应是没那么快,等武其阳两个都跑出村镇很远,他们才追出来!
连人长的什么样都没看见,只知道不是本地人,这些地方上的武装人员却顾得朝天上放了两枪,他们于流匪也是没办法的。
“哈哈哈,这事情也干的痛快!”草章子大声笑了起来。
武其阳点头称是,心中闷闷不乐,还想着误杀老人的事情。
他们往回跑,正迎上实万保。
“发生什么了?”实万保手里拎着枪,一看就知道是来接应他们的。
“路见不平,拔枪相助!宰了几个欺压百姓的人!”草章子笑了笑,表示没什么事情。
“一个老人因为欠钱,被吊起来,要被活活的打死,草章子觉得该管,我俩就打死了几个人!”武其阳把大概讲了一下。
“这事情该管!回去吧,这里呆不住了,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些地方武装就会再次行动,搜捕一些可疑人物的!现在我们就五个人,万一交上火,会引来官方关注!”实万保想了想,他也不能责备草章子,这事情遇到了,就该管一管。
驴章和狗脸两个人正在放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你们俩个惹事了?草章子,你小子又惹事了?还特么的老是说老子是惹祸精,其实你也不赖!”驴童对于草章子嫌弃他的事,一直挂在心上!
“怎么叫惹事?做了革命军人该做的事!”草章子一脸的得意,“老子去村镇上革了几个人的命!”
“别说那么废话!队长,你快来看看吧,这几头驴还是不吃东西!”狗脸说。
“我想这几头驴是那些高人送的,应该和普通的驴并不太一样吧!”实万保挠了挠头皮,他哪里懂那么多,只好装一下懂得很多的样子。
“队长,今年的茶收成不好啊!听说北方的棉花收成也不好!而且最近大豆也在涨价!”草章子突然对武其阳说。
“啊?怎么这样?唉,走一步算一步,我们还是能回到大部队再说吧,对了,说一下咱们的位置!”实万保听了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阴晴不定的。
确定了他们所在的位置,队长要救大家立即出发!
虽然没有地图,但只要知道方向就行!
“今天我们要走四十里!”队长确定下来行程。
反正他们骑驴,不会多累。
武其阳坐在驴上,他在最中间的位置上,只觉得口干的厉害。
“这白切鸡真是太咸了,让我一直想喝水!”武其阳看着自己的水壶,里面的水已经被喝的剩下不到三分之一。
又热又口渴。
武其阳一咬牙,全水壶里的水一饮而尽。
“我说,健忘症,你疯了!今天在村镇上削自己的手!现在又把自己的水一饮而尽!”草章子在后面嚷着,他觉得武其阳今天的表现更不正常了,以前,只是不正常而已。
从内而外,像是一把火在烧,武其阳说不出的难受!
他今天误杀了老人,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又伤心于老人的死,又埋怨自己的误杀,且这事情又只好憋在心里,使他说不出来的难受。
想想自己的一生,也实在是过的窝囊!
在大学里谈了个女朋友,还偷了他宝物,最后被误以为是宝物的主人,然后被杀掉;
宝物最后变成了眼镜的样子,他借着眼镜开始赚钱,可没多久自己的同伙就死了一个,后来为了报仇把另外一个兄弟都搭上了;
因为眼镜,自己的父母也被害了,只剩下自己孤苦零丁一人;
给同伙报了大仇,他好像又犯了不明不白的罪过,然后稀里糊涂的被流放到这个所谓的什么实验区;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真心教他本事的老师,又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