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老了,没有以前那么年轻漂亮,也不能给他生孩子,她面对拿破仑的风流韵事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更何况她自己还有错在先,不论她是真的出轨了还是谣言中伤,她都因为不谨慎,将年轻男人引入了马尔梅松。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哪个思想龌龊至极的人污蔑乔治安娜和楼下住在警卫室的一百个马穆鲁克有染,不过她确实该注意了。
勃艮第公爵是个男人,卫兵住在门卫室没什么问题,她是个女人就必须避嫌,她打算将已经改成了剧场的公馆那边,改建一部分给他们住,这么做以后西弗勒斯来救她的时候也方便些。
她的魔杖杖心则是媚娃头发,奥利凡德认为媚娃头发是一种非常任性的材料,这和能带来光辉的山毛榉魔杖是互相矛盾的,她遇到了冥顽不灵的人就毫无办法。
西弗勒斯也是个用白杨木施展黑魔法的“天才”,他对任性妄为的人只会用尖酸的语言,嘶嘶得恐吓。
拿波里昂尼也曾说她像个巴黎女人,任性妄为。
但她觉得有很多事可以和“现实”妥协,有的事却不可以。
那个科西嘉没落贵族的儿子现在已经成了“成功人士”,他当然可以和很多女人约会,成为他发际前羡慕又鄙视的那类人。
现役军人也不是“门卫”,虽然他们本质上的工作差别不大。
他暴怒的情绪发作起来难以控制,《侯见室的仆人》这出戏后来禁演了,歌剧院也被警察给搜查取证了一番,他们找了个借口,看演员们的服装是不是有不合规矩的。剧团经常要演凯撒、罗马的故事,自然少不了元老院的元老,他们翻箱倒柜得找,他们当然找不到和现在的元老院元老们所穿的衣服一样款式的戏服,戏服都是旧款的,毕竟演员们演的都是历史,当然也没有找到什么谋反的资料。那些比魔鬼还可怕的警察警告演员们,如果被他们发现演员们偷穿不该自己身份允许穿的衣服,就把他们的耳朵割下来。
迪帕蒂原本要被判流放到殖民地去,后来他被判软禁在自己的家里写忏悔书,要写到第一执政满意为止才能继续写剧本。
夏普塔尔被责骂了,那个审核不严的内政部官员康珀农停薪留职,年俸也没有了。
法国陆军炮兵广泛运用的格里波瓦尔火炮系统是从奥地利列支敦士登火炮系统发展来的,它的优点是同意了装载火炮的车辆车轮尺寸,减少了大炮的口径,原本法国陆军的8磅野战炮对“纤细”的拿破仑来说太重了,他翻过阿尔卑斯山时深有体会,于是他命令马尔蒙将那些炮重铸成6磅炮。
火炮的威力巨大,同时一旦炮弹没有了它就要“哑火”,就像某人的性格,生气的时候可怕至极,平静下来后没什么了。
这次纳伊去瑞士,就是用的新型运兵车和“铁路”,将大量步兵快速运到了多山的、不适合骑兵作战的瑞士。这样做固然减少了军靴的损耗,提高了行军速度,却也引起了一个问题,不能艰苦跋涉的陆军还是好陆军么?陆军就是要靠双腿的,不能贪图安逸,如果是铁路到不了的地方怎么办呢?
乔治安娜给在家闭门思过的迪帕蒂写了一封信,让他思考一个问题,拿破仑先生说过,驱使人行动的杠杆是恐惧和利益,那么在阿尔卑斯山上,驱使士兵们撬动杠杆,将陷入雪里运载大炮的雪橇撬出来的力量是什么?
她不知道答案,所以就问别人。
本来某人道貌岸然得说过,在她想出“荣耀”究竟是个什么之前不会到她的房间,结果他变卦的速度也一样快。
这次她有魔杖在,她能给自己的门下禁制,他就算有钥匙也开不了她的门了。
赫夫帕夫的女生宿舍有条不成文的规定,食物可以共享,牙刷和男友不可共享。
她在锁门后安心得看自己的书,现在的中学考试科目里有在规定时间里翻译拉丁文合同的科目。
这让她想起了那份在迷宫里签订的合同,他们必须保护海格的后人。
虽然当时签订合同的是伏地魔,不过他们都见证了,也就是说这份合同他们全部都有份?
如果不遵守合同会有什么恐怖的事发生呢?她想起了1801年淹没巴黎的洪水,上一次它差点被格林德沃的火焰给毁了,这一次难道是要被水给淹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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