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斯的麻瓜妈妈叫霍普。
潘多拉打开了魔盒,释放了很多东西出来,却在盒子里唯独留下希望,但是神话里没有说当“希望”也死去,世界还剩下什么。
我们的人生在什么时候会有种“重生”的感觉呢?
那必然是经历过重创,生活被彻底肢解,我们曾经以为的不在那么认为,我们曾经烦恼过的事不再那么烦恼。
你变得与过去的那个自己不一样了,虽然你还活在以前的躯壳里。
因为是凌晨,破釜酒吧里没有播放音乐,底楼也没什么客人,就只有波莫娜一个股东喝闷酒。
在喝了神角兽的清醒剂之后,不只是无法睡眠,连喝酒都没有办法让人醉倒。
人要是活得太清醒就根本是种“病”,阿不思曾经说过:人们在厄里斯魔镜前虚度时日,因为他们不知道镜子里的一切是否真实,是否可以实现。
电视就像是一个厄里斯魔镜,里面展现的是人们渴望拥有的一切,富人的世界好像触手可及。
然而那个色彩斑斓的世界隔着一个“玻璃”,看得到摸不到,等回归现实之后,身边依旧是暗淡灰暗的“现实世界”,
那些“假象”让贫穷的人相信,富人和穷人是活在一个世界里的,只要自己努力就可以融入其中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是霍格沃滋的校长,他都不知道有求必应屋的秘密,是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发现的。
纯血贵族知道很多秘密,比如存放在有求必应屋里的消失柜,还有凭空多出来的存放禁书的5楼。
在霍格沃滋建校初期,主楼只有7层,现在变成了8层,平常习以为常的事情居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造梦机器将无知的人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变得脱离现实、痴迷于在镜子里看到的虚幻场景,不能或者不愿接受它仅仅是个幻想,甚至有人因此而被逼得发疯。
他们只是不知道,自己看到的场景仅仅存于镜框里,自己却无法实现。
无法实现的梦就像天上的爱神,又或者是柏拉图的理想国,只存在于幻想之中,和天堂一样能给人心理安慰。
如果她是个负责的教母,现在她该去看看德拉科的情况,又或者她是个合格的老师,她该去看看贾斯丁的情况。
但是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
小腹传来的阵痛每个女人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只是她此刻经历的不只是生理上的。
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却因为钻心咒而失去了。
酒不能带给她麻醉,于是她点燃了烟。
一个好的正经女孩不该吸烟,而且她也不喜欢烟那呛人又灼烧呼吸道的味道,可是当她闻迷情剂的时候,闻到的就是巧克力、灰烬和薄荷的气味。
她看着红色的火星一点点将烟给烧成灰烬,脑子里什么都不想,这让她感觉到了放松。
有的时候人就是要做一些对别人毫无意义,自己觉得有趣的事,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会跟着这个世界错乱。
双面间谍曾经说她是个坏女孩,非常非常坏。
那个时候她没想过和他结婚,干教师这个职业需要崇高的理想和成就感,否则光是巨大的贫富差距就能让很多人放弃当老师了。
魔药和草药都挺挣钱,相比之下占卜学、麻瓜研究学、飞行课以及黑魔法防御课就只能靠学校发的薪水了。
当西比尔被乌姆里奇赶出霍格沃滋的时候,她看起来多狼狈啊。
金钱是女人唯一的权力,如果没有钱就没办法在这个世界生存,最终和梅洛普、芳汀一样在穷困潦倒中安静无声地死去。
她明白男人希望拥有浪漫诗意爱情的渴望,可是女人也须要钱生活,以备离婚后的生活所需。
誓言不是那么容易守的,总有人会撑不住,违背自己的誓言,如果女人不未雨绸缪的话一个家庭主妇以后要怎么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生活?
沉醉于幻想中的人是幸福的,活的清醒的人是痛苦的,人,需要睡眠,她的睡眠质量一直不错,因此不能理解失眠的人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精神问题。
现在,她明白了,她不会像阿不思一样工作到150岁,60岁她就退休不干了。
“这里禁烟!”汉娜钻进了吧台后面,拿出了一个空杯子给自己倒酒,她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当哈利在霍格沃滋特快上第一次遇到卢平的时候,罗恩送给他的窥镜一直在闪烁。
在汉娜的脖子上也有一个,它的个头没有哈利的那个那么大,看起来像是个项坠。
“我没有吸烟。”她将那个烟蒂放在了桌上“你知道我曾经阻止过唐克斯嫁给莱姆斯么?”
“你可真爱多管闲事。”汉娜毫无贵族气质得撇着嘴说。
不论是西里斯、德拉科还是汉娜,他们都是真正的二十八神圣家族,可是他们却一点都不遵守贵族礼节,反倒是底层上来的西弗勒斯特别讲究。
她就是喜欢他那装模作样的样子,看来她中的毒真的不清。
“当老师好的地方就是我可以要求你们注意自己的行为,自己却不用那么讲规矩,我和一个食死徒结婚了。”波莫娜盯着汉娜的窥镜“那好像也不是个比狼人明智多少的决定。”
汉娜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