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楼的事情拖到现在还没结束呢,公孙河不是没想过要找人抢回这些属于南疆的店铺和生意,可是拿什么抢?
御昭冕这一次可不是只对其中一家动手,而是直接一次性打包对所有店铺都下手了。
一个晚上时间,一点风声都没有提前泄露,不但如此,就现在,这半个朝廷都乱了,嫣红楼那边还被御昭冕的人围着呢!
这两日他派人了吗?派了,可结果呢?那一地的和战场似得惨状,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败了,不但的输了二十万匹战马,还输掉了南疆在北周的多年经营!而且重点是,萧清河又叛了!
“你们拿着银票取了钱,立马押送回南疆!一刻不要停留!告诉父皇,二十万匹战马既然他北周要,我们可以给,不过是死物!”
“是!”
而走在出城路上的御昭冕和萧清河也在说着这件事。
御昭冕并不想提,但是萧清河不愿意,拉着他一个劲的说。
“这次的事情,不管是我,还是那二十万匹战马,南疆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又怎么样,南疆敢动吗?”
南疆即便再恨的咬牙切齿,也不过就是只发怒的小猫。
萧清河摇着头说道:“不一样,我必须回去南疆一趟。”
“清河?”
“你听我说,我不管你和弟妹是怎么谋划的,若我不走这一趟,这二十万匹战马到不了北周人的手上。”
“那也不用你去。朝廷不日就要派人去南疆讨要这战马,有的是人去做这件事,公孙河在京城也呆的够久了,也该回去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要公孙河和北周的官员一起走,若是拿不回战马,这公孙河也就不用活着了。
“这招没用,我听说你还将那日嫣红楼得的钱给送去了一半与他。”
御昭冕点头:“他会收。收了就会走,离开京城,若不然朝中这些大臣能容的下他?即便事情不是他做的,可他既然得了好处,那南疆在京城的生意就再也做不下去,他也待不下去。”
“他会收,但是他不会走。”萧清河摆摆手说道,”你太高看他了,他是个怕死的人,这次的事情他回去必死,还不如在京城待着,只要南疆和北周不开战,朝廷就没有理由动他,他就能活着。”
御昭冕忽然勒住缰绳。
萧清河也顺利停住,而负责赶车的挑灯见状也拉住缰绳,浩浩荡荡的队伍就当街停在了城门口,直接堵了来往的所有的路。
城门口的士兵不知所措,他们都知道这队伍来的是谁,却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走了一半不走了。
暮成雪掀开车帘,她听力好,刚才那一番话都听见了,这会儿掀开车帘说道:“无妨,既然他不想走,那就让南疆再派人来吧。”
什么?
暮成雪笑着指了指前后,说道:“你们还是上来马车吧,演戏已经演过了,上来马车我们详细说说吧。”
两个男人顺着她的手势一看,也知道自己是不小心堵了通道,当下从善如流下了马交给侍卫领着,两个男人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