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她本大可拒绝的四王爷的邀请,因她早看透他的叵测居心。
那愚蠢把戏自然瞒不过帷幕后他老友的眼。太后大败名誉扫地都是她默默于心上演过无数遍的结局,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纵使不是这样…
她无奈间听闻一声悠悠叹息,便取来三角头形毒蛇酿的绛紫色老酒饮下整杯,辛辣的味觉触动神经后于视觉上转为锋利的毒牙和红信。
陆文昔想,不要打草惊蛇,也不要将蛇揣在怀中待敌手一击毙命。
陆文昔反复想,没错,不要打草惊蛇——她像疯狂而无惧的赌徒拨弄命运和诡秘的罗盘,把随手抓起的书页投进火中的同时念着。当然,只是摆出一副看最后一张纸,焚尽时口中所念为何的样子。
也许这样,让陆文昔更为确信某种神秘,像在历史长河中陟遐已久后,与某人对上坚定的目光。
凡此种种,皆云天不要陆文昔亡,唯心底早有打算只是无聊盯着余烬消磨时间出神便可。
半晌,她彻底尝透居住国中时看到的似是高尚的大公无私后便在痛苦中阖眼。
帐外,仿若有远古号角低鸣,是击鼓前进还是鸣金收兵,终于清楚地传达着两者皆非的信息,但偏又在战场上声声入耳,无需多加猜她也料想,是战俘成群齐聚用乡音歌颂:“我自西南一路向北,千窟城宝藏的书阁,三天三夜燃不尽的火,与痛彻心扉的疼,和挥之不去的梦魇…”
许是听得太多,陆文昔挑灭灯芯睡前也能无聊地带着某种诡异的施虐心态哼上两声。
正是这样偏执又极端的无礼铸成阴森可怖的故事,愚钝的利己主义和熙熙攘攘人群的利害冲突,令人沮丧万分的无耻诡计和隐秘罪行,那么经常而又难以察觉的,一切的一切归罪在人性。
确有某种特殊的理解,特殊、属于自己灵魂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也沉痛皱眉也攥紧拳,也绷一道青筋咽下气。
她的对手,不仅仅有远在庙堂的傅裴还有远在边疆的赵青旌。
她前不置可否地轻笑,挥手示意下属带上三位战俘让他们依次发言。
与其说是战俘,倒不如说是牺牲品。
据说,在西凉的村落里。,有一株仙草,名作琉璃草,得到它,就能够掌握命脉。
所以,她在寻找线索,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望向战俘时瞥见一丝动容的神色在陆文昔眉间抹开。
她想她应是善的,却如同纸包不住火般盖不住真切的想法,
当陆文昔讨论强者落难时就露出倪端,她问过自己要同情弱者还是强者。
虽然时至今日这个问题不会再得到答案
锋芒未经磨砺。
她笑得战栗、笑得癫狂,手颤着扶过张张单薄纸页撑起的情报。
窗外纷纷扬扬飘着大雨,却因为尘土所染而并非洁白透亮。
兴许是要她透过它们看傅裴最后充斥复杂神情的眼吧!
她狠狠咬牙欲提笔回复却见砚上墨已因低温凝固变得再无利用价值,点火,思绪拉回后想,她确实欠火候。
但即便这样已足以让她轻易透过遒劲笔力于信上见逐渐由漆黑转为血色二字,正中那处赫然写着——西凉。喜欢穿越后我攻略了前任对家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穿越后我攻略了前任对家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