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长公主,太医说大驸马身上的伤,是由斜下方刺入。太医还给奴婢比划了一下,若要造成这般伤口,那应该是这样的。”
侍女学了一下动作,却与徐幼兰的完全不一样。
徐幼兰脸色顿时一变,吓得不敢说话。
三公主弯着眼笑了一下,“怎么跟徐姑娘说的完全不一样呢?徐姑娘,你是在说谎吗?”
徐幼兰只觉得后背心一阵发凉,原本以为顾宁嫣刺伤大驸马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她只需再添上一把火便是,她怎么知道,刺伤人,还分如何刺入的。
她悄然抬头,只见长公主正威严地看着她,顿时心惊胆战道,“臣女不是故意的,天太黑,许……许是臣女看错了。”
长公主脸色铁青,“遇事头脑不清,胡言乱语,阻碍本宫审案。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都给本宫回去闭门思过。想想清楚,什么时候是该你说话的,什么时候不该。”
一个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蠢货,长公主连看一眼都嫌。她如何看不出,这个徐幼兰是想刻意栽赃顾宁嫣,手段拙劣,又蠢又笨。
徐幼兰羞愤不已,却不得不认错,“臣女谨记三公主教诲。”
虞锦溪走向顾宁嫣,抓住她的手腕,小心翼翼的掀开衣服之后,只见白皙的肌肤上有一圈犯紫的淤青,显然是刚被人用力抓出的。
“真相如何,已然分明。大驸马强行抓住了陆夫人,陆夫人害怕之下这才刺伤了大驸马。而绝非是大驸马所说的,陆夫人先行勾引他。”
不论是手上的淤青还是簪子刺入的角度,都可以证明顾宁嫣是在慌乱之下误伤的大驸马,而至于大驸马为何会被刺中,亦是不必明言。
大公主只觉得脸皮被人扯了下来,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一个管不住自己的贱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打她的脸,这样的夫君,简直是令人作呕。
但她同样也痛恨顾宁嫣,长了张专门勾引男人的狐媚子脸。若她安于室,又怎么会勾得男人扑上去?
见大公主一脸愠色,三公主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这个大皇姐,遇事从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会怪罪别人。心高气傲,又在意面子。
眼下,必定是恨上了顾宁嫣。
“大皇姐,此事到底也不宜闹大,驸马调戏臣下之妻的事,若是传扬出去,丢的还是咱们皇家的脸面。”
大公主扭头,目光凉凉地瞪向三公主,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的意图。
她自然知道,事情闹大了,别人必会认为她这个大公主连自己的驸马都约束不好。可若让她就这么轻易地放过顾宁嫣,她不甘心。
“可她刺伤了驸马,就该受到惩戒。”大公主端出公主的架子,冷冷道,“来人,掌手。”
大公主带来的侍女里,出来两人,也不知从哪儿找来的戒尺,就朝着顾宁嫣走过来。
“大公主这是何道理?我被迫害,就因为对方是驸马,我就得必须忍着?难道明明是他在做恶,我却连反击都不能?”顾宁嫣丝毫不惧,语出嘲讽。
大公主顿时盛怒不已,一拍桌案,怒道,“再给我掌嘴!刺伤驸马,得罪皇家,就是你的罪名!今日本宫就是要责罚你,你不认也得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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