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宸被他拙劣的借口无语到了：“呵呵。”
姚朔也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说，“还行，在班上挺放松的。”
二十五班大部分时间都在玩，轻松的氛围让姚朔想有压力也找不出源头，而且他现在和程宸的关系稳步上升，学习方面更是不用担心。
“你现在是没感觉出来，等感觉出来就晚了！”苏牧紧张兮兮地说：“每年得抑郁症的那么多，我们要防范于未然。”
姚朔有点懵的在点头，好像真信了。
“别听他瞎说，就是想去玩。”程宸一击命中关键：“那个朋友是谁？”
他们仨从小玩到大，朋友圈也基本差不多，就算不认识说出来也能耳熟。
食堂除了他们仨已经全走完了，打扫卫生的阿姨过来要把他们这桌面上的骨头铲进桶里，苏牧连忙啃完最后一口，用筷子夹住骨头扔进去。
他嘿嘿笑两声说：“网友。”
“网友？”姚朔敏感地问：“女孩子？”
苏牧吃好了，把碗收起来，背对着他们，不让看正脸，“女生，宸哥知道。”
他们端着碗放到专门收碗大桶里，四下很安静，头顶上的灯晃得有些刺眼。
“哥也认识？”姚朔找出张纸，低头擦着嘴。
苏牧知道，哥也知道，就他不认识。
还是一个女生。
姚朔不知道为什么胸口发闷，都透不过气了。
他低垂的眼睫在眼底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让人产生股怜惜感。
“……我不知道。”程宸半响说道。
“还一起打过游戏呢！”苏牧看着程宸，继续火上浇油。
你别再说了。
程宸仰起头，不想理他。
“你奔现，我们去会不会不太好？”姚朔收拾好情绪，对苏牧讲话，却看着程宸说。
“什么奔现呀，就刚好同城，见个面。”苏牧说着还不好意思起来，
脸有点红，“她也是第一次，有点紧张，多点人热闹，不会尴尬哈哈哈。”
听着就怪尴尬的。
姚朔把擦过嘴的纸揉成团，看破不说破。
就这架势也跟奔现差不多了，估计还在暧昧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