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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九、螳臂勇(1 / 2)

刘赫气急败坏、竭力要与前世那人撇清,然他不知此时之他倒是像及了彼时的焱羽!

“孤不会将他的杀戮、他的无情、他的愚鲁、他的孽债背负于身!亦不会让人将这些强加于孤!休做妄想!”

“殿下怎么不讲理呐?”东方“无奈”、“无助”到扶额拍心,气地似快要喘不均气!

“殿下不能但觉有用了就扒着盛家女郎前世是焱羽娘子不放;一旦无望了、就揭破了脸皮连自己前世都是不认!这等于自己本魂旧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之法,实在无耻!贫道也着实是不能恭维!”

“孤无需要道长恭维、也无需要道长首肯!道长大可弃孤而去!”刘赫还是吼怒着,“孤定要去一试!人非物是是么?!孤要还来个人是物是!”

“好!殿下去!殿下去罢!”东方垮着脸做了个请势,“齐允本就是被逼无奈才应了贫道之约,而今定是四下找着因由、寻着殿下错处、那约便能自废;殿下那亲老子又是恨不得殿下即刻就死......殿下此去自投罗网,他们定是欢喜!”

“亏得殿下方才还说焱羽愚鲁、而今自己这般举动了又可与他有二致?上一世的亏果真是还不曾吃够么?”

“孤说了会买下太湖楼。自挖自地,何罪之有 ?”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呐!想当初殿下在云城招摇过市的、那地百姓哪个不认得殿下?”

“齐家在云城可也是根基深厚,殿下这买地、推楼挖土的,齐恪岂能不知?齐恪一旦知道了、但凡起了一丝疑心,齐允又岂能不知?一旦齐允知晓了,那岂不是正好?”“齐允既可选与我们结盟、亦可选与殿下老子盟誓呐!只要他国书一份递到寒朝、两厢一议给殿下随便安个什么罪名......届时拘捕押解回北都是小事,若是被当作异国叛逆要当场斩杀了、殿下又能奈何?”

“殿下放下了经营经年的大业、抛下了几千兄弟之望,就为去刨一座早已枯朽之坟、做一件根本无望之事?且还是要提了自己的人头去?”

“殿下放着好好的江山不要,反而不达大体、铁了心要去做这等同自戕之事?当真是疯魔得心智全失了么?!”

东方苦口相劝、据理力陈!搬出了齐允、齐恪并拓文帝一齐威慑刘赫,只怕是不够凶、不够狠、不够重!同期他也拿定了主意--若是刘赫怎样都是劝不醒、说不听,仍是执迷不悟要一意孤行......那便只有打昏了、抗他回北地去再议后事了!

“咳!破釜沉舟可不是有趣之事呐!然我也是无可奈何!”东方暗自嗟叹着!

方才与刘赫一番“游历”之后,东方如今是可断定当年他老子并非知而不言,而是并非事事皆知!甚至可说是所知甚少!而这“甚少”之知就为现今埋下了诸多的纠葛隐患!

东方不能告诉了刘赫,由于这些纠葛、因于那些隐患,自己于此事上最惧最怕的实在并不是那两位至尊并一个金尊玉贵的王爷!而是--盛家!

盛家郎主早已生过“诛灭了此人”之心,对刘赫乃是厌嫌到极致!终于齐恪、盛馥已然大婚,若是刘赫以北地废王之身此刻再去到云城、又在与盛馥相识之地“大兴土木”......那便是等同于是在做挑衅的勾当!

一旦事出,自己那郎主姐夫又岂能容他?!因此根本无须“劳动”齐恪、齐允,盛家郎主就要先置了刘赫于死地!

且最堪忧的--盛家还有个自家的姐姐坐着“大家娘子”之位。她虽自幼所习、钻研的并不与自己一致,然毕竟是同族之人--心手相应之技在此、知之五六之技在彼!一旦她就此要生起了心、留起了意,看一看星象再是爻上一卦.......就此牵出盛家祖上的秘辛遗训、藉此再与东方族联手......届时莫说是刘赫,纵然是自己也是难逃厄运!

“不就是脚伤了得了一匹马、不就是那马儿聪明些、不就是愧着当初不曾选了焱羽去帮.......祖宗诶!您还真是祖宗!”东方想得恨恨的、怅怅的,又莫名觉有些荒诞好笑,“祖宗稀里糊涂的一句话,就值得老子用寿数去换了个愈发大的糊涂稀里!老子诶!你自己胡闹不够,还把我生得也是这般不服不屈不羁,一家子本末倒置的,这回可好!快绝户了!”

既怕自己绝户,那便要继续劝呐!吓呐!东方虚咳了两声,就要抛出他自认是“一击必中”之码!

“贫道说的这些是为耸人听闻还是言之成理,殿下实则也都是知道!殿下只是埋不下心间一口气,故而定要拧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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