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1和女1可能是被男2所杀,根据注射器上的皮肤组织,男1被注射器注射大量甲硫化氰导致死亡,证据就是发红的骨头;女1则是先被重击头部昏迷,再用湿润纸巾导致的窒息,证据就是头骨的破裂和他们捡到的干纸巾上的皮肤组织残留,虽然还有一样凶器没有找到,但目前只能这么猜测,等到找齐证据就能断定了。
再者,必登的腿可能是因为这个士兵在做什么秘密任务的时候被伤了一条腿,严重到需要截肢,然而为了不被军营其他人发现,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替换了男1的腿。
至于秘密任务,多半是惩罪相关,所以别说受伤的事,就连具体行踪都需要遮掩地天衣无缝,但简单的包扎不可能让别人的腿短时间长在自己身上,所以当时应该有惩罪的什么人在,并且帮助了他。
再说回男1女1和男2,男1女1死亡时间大概在一年前,那个时间,或许更早,男2或许就和惩罪有什么关系,被这两人发现了什么,所以惨遭灭口。
他们之前有听说男2的妻子和女1在一个地方做帮工,但是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当时应该是被两个女人同时发现了,这个陌生的女人被灭口,而男2的妻子则闭口不提,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一家虽然报了失踪案,却对男2的工作行踪支支吾吾,家里的证据遮遮掩掩,就是害怕找到人之后又牵扯一条命案,那样即使找到了,也免不了被骑士团抓起来。
如果这样推理,还有一个疑点,如果都是为惩罪工作,必登和男2应该是合作关系,必登为什么要在最后杀了男2,仅仅是为了灭口么,已经被戳破,根本没有必要在逃跑的半路再多杀一个人,让自己增添一份罪行和憎恨,除非是想帮助惩骑消除眼线。
想到这里,顾歉忍不住自嘲地笑了:怎么可能,惩罪的走狗怎么可能为了他们着想,居然有这种妄想,真是可笑。
这个案件基本可以算是浮出水面了,查出真相也是给女1的家人和骑士团自己一个交代。
傍晚时分,男1的家人用他的遗物,也就是那块奇怪的鱼骨打开了嗲下士一个锁着的柜子,里面放满了信件,还有毒药,以及沾着血的木棍,还有一个惩罪的内教徒徽章。
这个时候,大门突然被敲响,妻子和老人都觉得奇怪,什么人会这种时候来敲门,等来到院子才发现门外的声音很是耳熟——就是自己的丈夫在说话“夫人开开门,我回来了,我前两天去搞了一桩大生意,才回来,结果搞了一年,骑士团说的什么死亡都是骗你们的,找不到我,随便找个理由敷衍你们,也是过分”。
老人和妻子听到非常感动,就要去开门,却被孩子拉住了“妈妈等等,骑士哥哥说没有告诉任何人爸爸不在了的消息,那爸爸怎么会知道骑士团告诉我们他已经死了呢?”。
妻子明显有些不开心“你这孩子怎么回事,爸爸回来了不高兴,反而是怀疑”接着又觉得不该对孩子说话太冲,就摸一摸孩子的头“爸爸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才对,虽然骑士团的人这么说,但难免也会有搞错的时候,万一是他们弄错了呢,来,高兴点,这一年你长高了不少,爸爸看到一定会开心的”。
说着站起身就要去开门,孩子还是有点担心,老人家笑着等在房间门口,一家终于能团聚了,离家办事也不托人送信回来,可担心坏了一家人。
可是门打开的时候,用那熟悉的声音说话的男人不是他们认识的人,那人一边笑着一边走进大门,女人和孩子脸色都变了,还没来得及出声,男人就关上了大门,手起刀落快速打晕了女人和小孩,再走向里屋放倒了老人,做完这些他不急着离开,用家里的农具将这三个人的脑袋如同拍西瓜一般布置一番,再去地下室拿了所有和惩罪相关的东西就离开了。
第二天,顾歉晕晕乎乎在走廊晒太阳时,有士兵冲进来报告“陛下,骑士长让我们去借取鱼骨,想要细细研究”。
顾歉有些迷惑“那就去呗,不用和我汇报”。
士兵皱着眉,犹豫着开口“不,陛下,我们去过了,那一家人都惨死了,现场非常……令人不适”。
顾歉眼睛瞪地都要飞出来了“你说什么!怎么回事,现场封锁了吗”。
士兵继续回答“我们没有声张,甚至邻居都不知道这家人现在是什么状况”。
顾歉皱着眉一边快步往出走一边严肃询问“邻居需要问话,想办法锁定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士兵点头应答“是!骑士长已经去现场处理了”。
顾歉突然刹住脚步“不对,我不能出现在现场,我现在是国王,如果我去现场,会有很多看热闹的人凑上来,那样事情反而会闹大,一定要低调处理,不能引起恐慌”。
士兵应答之后就离去了。
顾歉打算回议事厅找到方离,想让他找V调查一下黑市的人员流动。
还没见到方离,顾歉就收住了脚,自言自语道“我是睡蒙了吗,凶手这么快得知消息多半是因为哪个人可能是教徒,那么杀了他家灭口的多半有可能是惩罪的杀手,城镇密不透风,只可能是从黑市来的,我去问,傻子才会告诉我”。
顾歉揉揉脑袋无头苍蝇一般来回走“难道只能在原地等吗?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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