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疯子喜爱音律超过了自己的生命,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宴祯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但也得为父母兄长以及府中众人考虑,因而虽然憋屈的想要毁天灭地,但最后到底是无可奈何的妥协了……
自此,唢呐,凤求凰,便成了宴祯的逆鳞,谁提灭谁的那种。
就连北王宴轻殊某一年年关回阆都过元宵,醉意上头,不小心顺口提了一句,次日酒还没醒,便被宴祯生生拖着对打了七天,最后那副老骨头实在受不了,连夜带着妻子长子逃回了北境,并且亲自安排了三百精英严防死守,禁止宴祯半年内离开阆都一步。
旧事浮现于心头,宴祯回过神来,眯了眯眼睛,随之二话不说,出手便是杀招。
“宴祯,住手!”
谢华宁将宴祯拦了下来,眉头两侧青筋直跳,
“他身上还有伤,你这样会出人命的。”
宴祯目光冷幽幽的看着躲在谢华宁身后,竟然还敢朝他挑眉挑衅的萧文毓,咬牙切齿,
“阿宁,你让他,我不杀他,但他不会说话,我就让他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谢华宁无奈极了,死死拦住宴祯,
“宴祯,你就当给我面子,别闹了行不行?”
宴祯咬了咬下唇,目光深深的看了谢华宁一眼,许久愤然的收了手,一脸的隐忍委屈。
谢华宁看了他一眼,低叹了一声,随后突然转身出手。
一道强劲蛮横的气流直接砸在萧文毓身下的椅子上,上好的东海南木椅瞬间震碎。
萧文毓一时不防,反应不及,直接摔坐在地上,极其狼狈。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谢华宁,似是没反应过来。
谢华宁对他摊了摊手,清声道,
“对不住了太子殿下,或许你没有错,但是我实在看不了任何人当着我的面欺负宴祯。”
宴祯也吓了一跳,但此刻瞅了萧文毓一眼,神色顿时好转。
“我就知道,阿宁最是心疼我。”
看着宴祯一副孔雀开屏的浪样,萧文毓嘴巴张了又闭,许久,轻嘶一口气,虚防着后背站起身来,
“谢华宁,你……罢了,也不知道是谁的福气。”
莫名其妙咕哝一声,萧文毓重新寻了一张椅子坐下。
“言归正传,孤的目的,就是查明十四学子案,杀一杀曹家和御龙阁的威风,二位就爽快一些,直说吧,是要合作,还是要单打独斗。”
谢华宁眼波一扫,禁止宴祯说话,
“说白了,这案子跟我们,本来也没多大的关系,太子殿下想要合作,总得让我们看见合作的优势不是?”
萧文毓闻言扯唇一笑,
“自然,若合作,孤可以应谢小姐三件事,一,观眼下这般情况,会试必然是要重新举行的,孤可以力保谢家三个子弟进入朝堂,二,父皇有意给宴祯和沈青玥赐婚,并不是说说而已,但孤可以解决此事,三,若肃清曹家,清除毒瘤,孤可以做主,让谢小姐从隐凤府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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